“肺鱼”会泽滇双翼鱼生态复原图

提到鱼

人们的第一印象是

它们生活在水中，用鳃呼吸

但有一种特殊的鱼

不仅可以用鳃呼吸

它还可以通过其类似肺的鱼鳔直接呼吸空气。

这是“肺鱼”

会泽云南双翅目生态恢复图。罗彦超、马猛作图，照片由罗彦超提供

中国科学院古脊椎动物与古人类研究所朱敏院士带领的团队在曲靖市会泽县发现了一种新种肺鱼化石，名为“会泽云南双翅鱼”。 这是我国发现的第九种泥盆纪肺鱼。 研究表明，它可能有与其他肺鱼不同的“食谱”和食用方法。 相关成果已在线发表在国际学术期刊《 of 》上。

论文第一作者、中科院古脊椎动物研究所博士生罗彦超介绍，团队借助高精度CT设备和三维修复技术，进行了详细的形态学研究和对标本进行系统分析，发现会泽肺鱼具有特殊的齿板类型。

A, 会泽 D. 正模标本（背面）； B, 会泽 D. 感觉管系统 3D 虚拟模型（背视图）； C, 会泽 D. 正模标本（背面）； D、会泽云南双翼龙膜骨、犁骨、翼骨、副蝶骨虚拟三维模型（腹面观）。罗彦超供图

“牙板是肺鱼的标志性结构，一般占据较大面积，在口腔内也相当厚实，同时咬合面有细小的齿状突起，像磨石一样，可以磨碎硬壳食物，比如节肢动物。或者腕足动物。” 罗彦超解释道。

他介绍，会泽肺鱼的牙板只有中央有牙齿。 这种特殊的结构使得它的上下颌只能松散地咬合，可能无法像其他肺鱼那样吃硬壳食物。 “所以我们推测，会泽肺鱼更常用吸吮方式取食，其食物可能是一些鱼类和软体动物。”

据报道，目前现存的肺鱼有3属。 与其他鱼类相比，肺鱼与包括人类在内的四足动物关系更为密切，两者组成“姐妹群”。 然而，早在4.2亿年前，我们的祖先就与这位亲戚“分道扬镳”了。

罗彦超介绍，在传统印象中，泥盆纪海洋主要是种类繁多、体型较大的盾皮鱼。 肺鱼只能颤抖着在海底徘徊“扫货”。 会泽肺鱼的发现改变了我们对肺鱼饮食结构的认识，也表明肺鱼可能在泥盆纪食物链中占据了较高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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肺鱼是高度专业化的叶鳍鱼类。 顾名思义，肺鱼有直接呼吸空气的能力，就像它们有陆地动物的肺一样。 动物爱好者一定听说过，非洲有一种鱼，在旱季到来时南美肺鱼，可以用粘液做茧来“夏眠”。 那就是现生肺鱼的代表之一：非洲肺鱼。

肺鱼首次出现于大约4.2亿年前的早泥盆世。 它们在中泥盆世繁盛，并逐渐进入淡水环境。 肺鱼辐射在晚泥盆世达到顶峰。 泥盆纪以后肺鱼的分化逐渐减弱，现在仅存在三个属：非洲肺鱼、南美肺鱼和澳大利亚肺鱼。

从现代系统发育学的角度来看，肺鱼和包括我们人类在内的陆生脊椎动物四足动物是互为“姐妹类群”。 换句话说，肺鱼与我们有共同的祖先。 它是包括我们人类在内的所有陆生脊椎动物的“远亲”。 因此，活体肺鱼堪称远古“活化石”。 大约3.6亿年前，四足动物进化出了肺并征服了陆地，而肺鱼则继续生活在水中。

肺鱼有许多独特的特征，例如牙板和自接合颌的发育。 一般来说，肺鱼以水生带壳无脊椎动物为食，因此肺鱼的内翅骨和前关节骨都有发达的齿板，用于研磨食物。

会泽云南双翅鱼（E）的牙板与其他几种肺鱼牙板类型的比较。罗彦超供图

为了磨碎坚硬的物体，肺鱼的牙板磨损严重，但与终其一生不断更换牙齿的鲨鱼不同，肺鱼有一种独特的机制来“回收”旧牙齿。 随着肺鱼的生长，牙板上的旧牙齿因吸收和磨损而消失，而新牙齿则在牙板边缘生长。 齿板对于肺鱼的分类鉴定和系统发育关系的讨论具有重要意义。

2006年，瑞典古生物学家等根据肺鱼牙板的牙齿是否发达以及牙本质是否有吸收，将现存所有肺鱼的牙板分为四类。 会泽云南双翅龙拥有全新的齿板类型。 它的齿板占翼骨的比例很小，中心有类似韦氏线的生长结构。 这种特殊的结构使得它的上下颌只能松散地咬合，所以会泽云南双翅龙可能无法咬合。 像其他肺鱼一样以硬壳食物为食。 研究人员推测，会泽云南双翅目可能会利用吸吮等方式以水生软体动物甚至其他鱼类为食。 与其他“典型”肺鱼相比，会泽云南双翅鱼显然是更活跃的捕食者。

撰稿：金地张全罗彦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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